一个强壮如山般的男性躯体站在墓碑前,男孩上身所穿的黑色衬衫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一块块坚实壮硕的肌肉轮廓一览无遗。
他双腿分开呈个大字,两个膝盖微微沉了下来,好让他那两条裹在西裤里的长腿降低高度,从他脚下皮鞋陷入泥土的深度来看,他已经持续这个姿势有一段时间了。
他的裤子连着内裤被褪了下来,正好卡在两块坚如岩石般的臀部下方,男孩的大腿根部长满了浓密的体毛,正随着臀部猛烈摆动的频率晃着。
男孩双腿下方的空地上,那平坦光滑的汉白玉墓穴上铺着一件铁青色的风衣,方格纹的衬布柔软而又舒适,让跪在上面的那具腴白颀长女体不必接触冰凉的石材。
那女人屁股向后双膝着地地跪着,她丰腴而又颀长的胴体有一半被裹在墨菊轻纱蕾丝长裙内,从瘦削的香肩到两片优美的肩胛骨,以致因为怀孕而愈显丰隆的长长腰肢都被黑色蕾丝布料裹着,而从那腰部以下整个圆鼓丰隆的肚子和白腻光滑的下身都露在空气中。
她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直直地跪在风衣上,蹬着慢坡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的玉足只脚尖着地,几根涂着酒红色趾甲油的白嫩玉趾微微弓了起来,好像正在承受某种令人欢愉而又痛苦的刺激一般。
美少妇的身体像英文字母Z一般摺迭着,那肥硕丰美得令人无法呼吸的大白臀高高地翘向空中,奶油般白嫩滑腻的臀肉随着身后男孩的一阵阵撞击,荡出一圈圈令人炫目的白浪。
一条银色细带丁字裤系在她丰隆滑腻的腰间,两条银色细带在大白臀上方处相交,其中一条从腴白光滑的小腹延伸至下方光洁无毛的白桃蜜穴,并且深深地嵌入了那鲜红肿胀的蜜唇之中,那两瓣丰美饱满的蜜唇上沾满了透明的春水花蜜,而随着勒在里面的丁字裤细带晃动,可以看到蜜穴内鲜红的嫩肉就像一只河蚌般,含着一股浓浓的暧昧白浆。
只不过,这具白桃蜜穴上虽然随处可见被男孩阳具蹂躏过的痕迹,但并没有看到男根进出的影子。
不过,只要把视线转到上方就有答案了。
就在白桃蜜穴上去点的位置,一根粗若儿臂的大肉茎正沉着有力地抽插着,而它进出的地方居然美少妇的后庭蜜菊所在。
美少妇无论是从身段还是肌肤来看,都是世间罕见的大美人,可见她的后庭也应该保养得整洁唯美。
只不过现在呈现在眼前的这具菊蕾,根本看不出其原来的样子了,因为男孩的阳具实在是太大太长了。
当那根大玩意儿插进来的时候,整个菊眼都被粗大的茎体所撑开,原本菊蕾上那一圈圈淡红色的细纹扩散开来,令人不禁担心那娇嫩的肌肤会不会被因此破裂流血。
而当那根巨茎抽出的时候,连带着菊肛内的嫩肉也被刮出,这个时候那撑在风衣上的两条大白腿都会一阵莫名地颤抖,好像男孩的抽插动作所带来的苦痛是那么地难以容忍。
那根黄羽毛最终落了下来,不偏不倚地停在跪趴着的那个妇人酒红色发髻上,随着她娇躯不由自主地颤抖晃动,那根羽毛再次向后飘了一段距离,然后卡在那水滴状发髻上嵌着的蝴蝶状纯金发夹中,像是为妇人端庄高贵的发髻添加了一枚天然饰品般,无比自然而又融洽。
虽然在这寂静的墓园里野合了两个多小时,他的大肉茎仍然蓬勃有力地像根铁棍,而胯下的白淑贞却已经呈现出不堪蹂躏的迹象。
她身上包括口腔在内的两处小穴里都注满了他浓郁的精液,唯有那具不常使用的菊肛尚能一战。
自从在那个白色婚礼的夜晚,他亲身破掉她后庭菊蕾的处女后,这湾别具风味的狭窄穴道已经闲置有一段时间,毕竟白淑贞身上有太多的美味足以品尝,平日里她也不愿意漏过任何一滴他身上喷出的液体。
所以,当文龙重新将大肉茎插入她的菊肛时,颇费了一番气力重新开拓那已经恢复原状的肛道,那少经人事的肛菊在他巨茎的推进下重新绽放开来,当然白淑贞少不了也吃了一番苦头,他大肉茎的每一次抽插都等于在她那娇嫩的肛肉上用铁棍搅动,但这种痛楚中又带着难以描述的快感,那是女人的全身心都被男性所占据的被征服感,再加上肛菊内的括约肌天生的包裹作用,糅合成一股深入骨髓的致命刺激,令她全身为之颤抖痉挛,口中更是忽紧忽慢地发出腻意十足的呻吟。
文龙一边飞快抽送着自己胯下的巨茎,不断进出于那具已经湿润了的菊蕾,一边摸捏揉搓着她那对高高撅起的肥美大白臀,是不是还用手掌轻轻地拍打在上面,手掌所到之处都会激起一阵阵荡人的白腻肉浪。
随着他的动作,她丰腴颀长的胴体也在不停地抖动着,裹在墨菊蕾丝衣料内的丰硕乳峰也起伏颠扑上下晃动,不但泛起阵阵炫目的乳浪,而且时不时地撞在面前的汉白玉墓碑上,那副景象十分撩人。
她撂荒了一些时日的菊蕾口紧紧地箍着他的庞然大物,那里面的直径比蜜穴花径紧窄很多,肛菊内的一圈圈括约肌紧实绵密的环着束紧了不断进出的大肉茎,在他的不断操弄之下,她紧绷的身体渐渐舒展开来,肛道里也没有先前那么地生涩了,肠腔变得松软,滑腻,温热,恰似水一样绵密柔和地裹着他插入里面的茎身。
白淑贞臀部上的肉在他放开了手后就弹回去紧紧夹拢起来,屁股缝也因此变得深深的,庞然大物在抽插她菊蕾时,后半截上下进出她菊蕾会被她的饱满的臀肉夹住了上下搓揉,她紧紧的菊蕾里被抽插了一阵后,里面和前面一样也分泌出了一些液体,使菊蕾变得滑润起来。
白淑贞被撞击得不断向前倾倒,趴在风衣上的整个丰腴颀长肉体在那不断晃动着,口里不停地呻吟着:“吖……老公你……弄死淑贞啦……”
从地面向上看去,那根粗如儿臂的阳具在窄狭细腻的菊蕾内出出进进极为眩目,那根大肉茎与菊蕾的结合处的下方,嵌着银色细带丁字裤的白桃蜜穴一鼓一鼓的,那鲜红肿胀的蜜唇花瓣中间不时张合着,几滴浓郁的白浆随着上方巨茎的猛烈撞击,以一道抛物线的弧度甩了出来,不偏不倚地黏在汉白玉墓碑上,正好盖住了墓碑上那个“群”字的右半部,使得那庄严肃穆的墓碑看上去有几分淫靡。
来自肛道内大肉茎的插入抽动,还有抚摸产生的强烈刺激和快感,让白淑贞全身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
看着她在身下剧烈抖动的身体,他加快了阳具抽插的频率,有时过于猛烈,庞然大物脱离开菊蕾的时候还带出一圈鲜红的肛肉,但很快又被他插入的巨茎带回体内。
这样反复的抽送让白淑贞浑身发着疟疾般的冷战,每次被热热粗粗的大肉茎带着肛肉插进菊蕾时,她都会忍不住带着哭音呻吟起来:“吖……老公……不行了……好疼呢……吖……”
“淑贞……老公让你爽到飞……”文龙同时亦喘着粗气开始加深了在白淑贞的菊蕾里抽动。
虽然比不上天然的蜜穴湿润,但肛道内分泌的肠液弥补了不足,那根巨茎的抽插幅度丝毫不见缓,他挺动的节奏和速度越发地猛烈和毫无顾虑,每当他将大肉茎一查到底的时候,大腿的肌肉就会撞击在那肥硕的大白臀上,激得白腻臀肉一阵晃荡并发出“啪啪”的皮肉拍打声。
白淑贞也开始在他身下上下扭动着屁股,迎合着大肉茎在她菊蕾里一下下的抽插,嘴里一声连一声地叫着:“老公……吖……人家要被你干死了……吖……好难受……吖……”
她酒红色长卷发盘成的发髻在空中摇晃着,系在上面的纯金蝴蝶发夹像是活过来般舞动不已,白玉耳垂下那两枚亮银三角形黑曜石坠饰耳环抖动个不停,正如她那不断颤抖着的腴白颀长玉体。
但她仍然努力高昂着臻首,一对剪水双瞳里尽是迷惘之色,但却直直地盯着汉白玉墓碑上方那张黑白遗像,她那目光中有几分忧伤,又有几分痴缠,但更多却是难以掩饰的欢愉。
背后那根又长又粗的巨茎还在不知疲倦地抽送着,每一波的抽插都深深地钻入自己的肛道深处,那粗大的玩意儿像是要将自己的菊蕾插爆般用力,而且大肉茎的长度足够骇人,白淑贞生怕它会直接捅破自己的肛菊,一想到此处她的肠胃就一阵阵地收缩绷紧,她总觉得那根巨茎会次破自己的肚子来,一直捅到自己的五脏六腑,将体内器官搅得一团混乱。
“这孩子,真是的,一发起力来就收不住了。”白淑贞轻咬着酒红色的樱唇,心中暗自嗔道。
虽然自己被摆弄成这样一个羞耻的姿势,像只发情的母狗般撅起大白屁股,任由男孩的大肉茎在自己的菊蕾里抽插,承受着背后男孩一波又一波操弄,但她的心中却是充满了莫大的欢喜。
因为正在与之交合着的那个男孩,不但高大健壮并拥有一根长硕的阳具,而且他还是自己的亲外甥,自己姐姐白素贞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亲生儿子,此刻那根正在自己肛道内搅动着的,令人又喜又恼的大肉茎,正是从姐姐白素贞自己体内产下的。